银行永续债发行将如何影响债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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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记者赵阳

第一批银行永久债券的成功发行引起了各方的关注。

1月25日，中国银行在银行间债券市场成功发行了400亿元无固定期限资本债券。据悉，此次发行的认购倍数超过2倍，票面利率为4.50%。发行后，中国银行一级资本充足率可提高约0.3个百分点。

这是中国银行业首只无固定期限资本债券。一些市场机构预测，未来将陆续发行约1万亿元的永久债券。

为债券市场增加新品种

经过多年的创新和发展，永久债券在国际债券市场发展迅速，成为一种成熟的债券品种。研究表明，从国际角度来看，在永久债券的发行者中，银行所占比例最大，约为63%；其次是非银行金融企业，约占25%；另外12%的发行者是工业企业和政府机构。

在中国债券市场，虽然永久债券不是新的债务工具，但这是商业银行首次发行永久债券。

早在2013年11月，武汉地铁集团有限公司就发行了中国第一张可再生企业债券，同年12月，国电电力发行了中国第一张永久中标票。从那以后，永久债券的发行逐渐增加。数据显示，2013年至2017年，中国发行的永久债券规模分别为33亿元、678亿元、3874亿元、3252.58亿元和3996.50亿元，2015年后规模迅速扩大。目前，我国发行的永久债券类型主要包括可再生公司债券、可再生定向融资工具、可再生公司债券、永久中间票和永久次级债。

“中国永久债券的发行始于2013年，自2015年以来发行量迅速增加。截至2018年12月20日，已发行永久债券1.75万亿元，永久债券存量1.62万亿元。”海通证券(Haitong Securities)首席经济学家蒋超表示，发行者主要是高评级的国有企业，其中城市投资约占1/3，但银行作为国际永久债券的发行者，在中国永久债券发行者中所占比例相对较低。

方正证券(Founder Securities)分析师杨伟真认为，未来可能会陆续发行约1.1万亿元人民币的永久债券，主要发行者集中在中国中部的银行。

第一只无固定期限资本债券的发行具有多重含义。根据《郭进证券研究报告》，商业银行发行永久债券可以发挥三大作用:一是永久债券的发行增加了其他一级资本补充渠道，为非标准收益创造了条件；第二，在服务实体经济的背景下，发行永久债券可以扩大银行资本，增加银行信贷供给空，疏通货币传导机制；三是满足银行资本充足率监管要求。

从债券市场的角度来看，发行银行永久债券可以进一步丰富债券市场的投资品种，满足投资者的多样化需求。

政策支持增强了吸引力

在中国发行第一批银行永久债券的前一天，央行宣布，为了提高银行永久债券(包括无固定期限的资本债券)的流动性，支持银行发行永久债券补充资本，央行决定推出央行票据互换工具(cbs)，公开市场业务的一级交易商可以将合格银行发行的永久债券换成中国人民银行发行的央行票据。同时，我行主体评级不低于aa的永久债券被纳入中国人民银行中期贷款、定向中期贷款、长期贷款和再融资合格担保范围。与此同时，中国保监会宣布，将允许保险机构投资商业银行发行的无固定期限资本债券。

“在银行永久债券发行前夕，创建cbs并放宽保险限制，可以提高市场认购银行永久债券的意愿，促进其顺利发行。”根据市场分析，人们对永久债券存在“股权强于债务”、流动性低、质押融资困难、资本占用高等问题存在诸多疑虑。持有永久债券的意愿不高。此时，cbs工具的创建和保险基金的购买将对商业银行发行永久债券起到支持作用。

一些经纪研究报告认为，银行永久债券需求低迷有两个原因。首先，永久债券的风险资本权重高，流动性低；第二，永久债务配置的主要力量——保险资产管理受到限制。投资银行没有定期资本债券。创建cbs和放宽保险投资限制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上述两个矛盾。

与普通债券、可转换债券、普通股和优先股相比，永久债券的主要特点是期限更长，票面利率高于普通债券，可计入权益，其清算顺序优于普通股和优先股鹏远信用评级有限公司的研究指出，永久债券具有较高的票面利率和较长的存续期，有利于提高一些希望延长投资组合期限的长期投资者的投资灵活性。

从债券市场的角度来看，发行永久债券对市场有什么影响？对此，《华创证券研究报告》认为，对于债券市场而言，永久债券发行的影响主要集中在两个维度:一方面，商业银行发行永久债券将在一定程度上增加债券供给，分流部分债券配置需求，特别是长期利率债券和高评级信用债券的配置。由于商业银行的信用风险相对较低，一般来说，永续债券的利率比同评级的利率债券和信用债券具有更大的优势；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商业银行发行永久债券的主要目的是补充资本，为未来的资产扩张开辟空间。私营企业的信贷和信贷债券有望受益。

兴业研究的固定收益团队认为，对于债券市场来说，提高银行永久债券的流动性可能会对债券市场的供给面形成“挤出效应”，但更大的影响是央行建立了cbs并支持永久债券的发行。这将增强商业银行风险资产的能力和风险偏好，银行风险偏好和能力的增强可能体现在一般信贷的早期稳定，这将影响市场的低增长预期，导致一季度利率债券“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