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讯】升官与否 方论英雄？ 中共南通市委书记罗一民谈“南通现象”和“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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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媒体主导的观察力时代，我们南通也没有任何有全国关注的争论的人和事。 我的个人，我们的领导班子，工作很高调，但人很安静。 很多人说南通的改革是一场安静的革命。 我说了。 这也是我所期待的，我所追求的。

我们的地方官，不怕辛苦，最害怕的是得不到人民和组织的同意，最希望的是四中全会的决定:给想干事的人机会，给能干事的人设立舞台，不要让正直的人吃亏，不要投机地让经营者受益。

我不能留下败笔。 我在这里默默地辛苦，成为南通之美，成为我的美。 从价值的实现来看，我也为自己工作。

55岁的罗一民在中共南通市委书记的座位上已经工作了7年，是现在江苏任期最长的市委书记。

七年来，南通从长三角边缘城市崛起为明星城市。 中央党校专门以南通现象为关键词成立了课题组。

如果南通现象是正剧，罗一民就是这部正剧的主人公。 在2006年的副省长选举中，给他增添了色彩鲜艳的惊喜，留下了坊间感叹的罗一民现象。

2009年10月29日晚，南方周末记者采访了罗一民。 他阐述了自己对罗一民现象的看法，也阐述了高级干部子弟的背景、大学教师的背景对他政治的影响。

对于罗一民现象，他似乎更关心南通现象。

2009年2月14日，江苏南通启东市。 长江入海口丸陀角。 图/cfp

就算你们说是形象广告，我也不反对

南通现象不是简单的经济增长故事，而是社会矛盾、生态矛盾比较缓慢的故事

南方周末:听说中国党校等智囊机构概括总结了南通现象，作为主政南通的高层，你如何理解南通现象？

罗一民:曾经南通很晚。 本世纪初，在gdp的增长速度等方面是江苏省十三个地市中的垫底。 2002年，我们站起来了，2005年，我们呼吁工业经济、民间经济、外向型经济、gdp增长速度等主要经济指标，跳着坐在江苏省第一把椅子上。 在随后的三年里，我们的gdp增长速度一直名列第一。 2009年，我们在长三角16个城市中，gdp的增长速度居第一位。

我认为中央党校的研究者们所说的南通现象可能是南通崛起的故事。 会见外宾，说明南通现象是科学迅速发展观引导的持续飞跃、全面超越的现象。

南方周末:你说了这么多，听着，还是gdp的故事，多少老生常谈。

罗一民:我明白了。 你们当记者，总是喜欢说新的。 但对我来说，经济发展迅速，人民富裕，不新鲜，但最重要。 当然，我不是说除了经济什么都不要南通。

南通需要文化、体育、教育和环境。 南通有28个博物馆。 在北京奥运会上，南通籍选手获得四金一银一铜，在中国市级城市中居首位。 2008年，江苏高考前十名中有8人来自南通。

关于环境，15年前，当时担任副总理的朱镕基在南通调查中表示，必须将南通从垃圾堆中解放出来。 今天去南通，我说的城堡坐在水里，看到有人在画里游泳，是不是自己吹。 两个多月前，温家宝总理视察了我们的南通，称赞了我们的南通人杰地灵，民风朴素，文明程度高。

南方周末:进入南通高速公路和国道两侧，可以看到很多引人注目的城市形象广告，像墙一样站着。 新华社高级记者说那是他见过的史上最牛的政府形象广告。 这和南通现象有关系吗？

罗一民:你看到的招牌山是我们获得的国家级荣誉称号，是南通现象的象征化展示。 例如全国文明城市、全科学技术进步先进市、全国双保持模范城市、全国社会治安综合管理优秀地市、科学技术强警模范市、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国家环境保护城市、国家卫生城市、国家园林城市、水环境管理优秀案例城市、臭氧层保护示范城市

就算你们说是形象广告，我也不反对。 另一方面，我们必须给南通人自信。 过去，全国环境评价，我们倒数第三，现在是正前三。 今天我们变化了。 另一方面，我们欢迎社会各界，包括你们的信息媒体，请大家监督，看看我们是否在吹牛。

作为市委书记，2009年上半年，我刚去北京参加了全国文明城市的表彰大会，还去北京出席了全国社会治安综合管理优秀地市的表彰大会。 南通人看到央视的情报在联播，有中央领导见我的场面，高兴得不得了。

南方周末:听说中央编译局副局长俞可平教授也来南通了，他如何评价南通现象？

罗一民:他没想到南通这么好。 他说他希望来南通。 南通多了一点，他很开心。 增加，土地增加，减少，人口减少，常年负增长，而且我们的男女比常年维持在104∶100，是江苏省最好的，在全国也很少见。

这说明了什么？ 这表明南通现象不仅仅是经济增长的故事，社会矛盾、生态矛盾是比较缓慢的故事。

南周末:既然南通现象是这样肯定的，为什么除了江苏省以外，连我们的媒体都不太知道呢？

罗一民:我想除了南通最近开始崛起以外，可能还有几个理由。

首先，我们没有大的负面信息。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些迅速崛起的这几年，南通没有发生任何影响全国的负面信息，可以说惊人的高官落马、安全事故、突发性的事情在我这里没有。

其次，在你媒体主导的观察力时代，我们南通也没有什么值得全国关注的有争议的人和事。 我在南通担任了七年的顶尖职务，当我成为市长快十年了。 我的个人，我们的领导班子，工作很高调，但人很安静。 很多人对我说。 南通的改革是一场安静的革命。 我说了。 这也是我所期待的，我所追求的。

罗一民现象不是我想要的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南方周末:坊间流传着所谓的罗一民现象。 具体来说，你做得很好，老百姓的名声也很好，但提拔得很慢。 作为当事人，你觉得这个民间讨论怎么样？

罗一民:我想这只不过是开玩笑。 我分析了南通基层干部群众的一部分罗一民现象可能与南通的历史背景有关。 你知道南通改革开放30年后，没有一个省领导吗？ 他们认为过去南通经济社会文化事业确实在全省落后，没有人晋升。 这几年，南通可以说是政通人和，但我认为南通的干部应该成为省领导，问我为什么不上去。 我想他们不是为我个人抱怨，而是为南通的历史抱怨。

另外，说罗一民现象可能是研究党内民主的一点同志，但我只不过是他们讨论问题的方便法门。 不管他们怎么说，我管不了。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总之，罗一民现象不是我想要的，说罗一民现象的人也欠我的，说他们的想法。 我不擅长配合。 有时，我听了，哈哈大笑。

南方周末: 2006年，被选为原宿迁市委书记之仇和江苏省副省长，本来不是副省长候选人的你，由于与会者的共同提名，意外成为了副省长候选人。 有人说这也是罗一民现象的原因之一，是吗？

罗一民:其实我不能这么说。 一个干部的晋升取决于很多因素。 省人民代表大会代表联名选出了副总督候选人，不能说有什么不好。 因此，我不相信这件事影响了我的进步。

南方周末:在省一级的人代会上，而且不是转型期，除了人民代表组织提名外，共同提名副总督候选人，将预定的等额选举变成差额选举，这是建国以来第一次。

罗一民:不管怎样，我在这件事的处理上，既无愧于人民代表，也无愧于党组织。

另外，这件事没有影响我继续为南通人民竭尽全力，肯定没有影响我为南通的事业履行责任。

退一万步，如果确实有人民代表推举我，影响了我的进步，我希望那是永远的案例。

我们的地方官，不怕辛苦，最害怕的是得不到人民和组织的同意，最希望的是四中全会的决定:给想干事的人机会，给能干事的人设立舞台，不要让正直的人吃亏，不要投机地让经营者受益。

我把南通看作自己的作品

老百姓真正喜欢的是工作好，但晋升不一定是有技术的人。

南方周末:网上有人发消息，把你和同事比起来，十年前，你当市长的时候，江苏省其他地方市的市长们，那些人升职了，对此，你好像很黑暗。 你觉得你的沉浮怎么样？

罗一民:说自己有多高尚，一部分不在乎晋升，那是谎言。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经验加深了，我对晋升越来越淡了。 这几年社会上有一些议论，我好像很失败，这也可以理解。

在我个人的认知中，晋升只是我们这种职业生涯的一般想法，与人生价值的实现没有必然的关系。 关心我的人可能总是在南通觉得倒霉，但我自己觉得幸运。 我的前任市委书记们渴望的南通崛起，跨海大桥，大港，大学，大城市啊。 想做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都来不及，想做什么，谁也做了不可思议的事。 我都做了。 因为很多人说我是福将，南通人有福。 我确信老百姓真正喜欢的是工作好，但晋升不一定是有技术的人。

什么升官论英雄的人，不一定理解我的心情，他们会奇怪，我为什么没破罐子破摔，为什么不去组织主张，为什么不去极端谋私利？ 他们不理解，我把南通看作自己的作品，我不能留下败笔。 我在这里默默地辛苦，是南通之美，也是我的美。 从价值的实现来看，我也为自己工作。 就像前几天不认识的老人给我写信一样，“今天你达成了南通。 将来南通一定会成就你！

所以，认识我的人说他很担心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我。

南方周末:听说你刚成为市长的时候，你答应选举你的代表们。 你必须让你的代表们衷心地认为日后他们选择了正确的人。 今天回顾当初的约定，你认为你达成了吗？

罗一民: 2001年，我在人代会上被选为南通市市长，脱下了代市长的帽子。 我担心大家都不信任我，我想我这样的高级干部子弟，镀金，走了。 我放下了原来的演讲稿，对代表们说:

大家已经结束了法律选举，但内心深处的选举还没有结束。 我最大的愿望是将来我被解除市长职务时，在座的各位，幸运的是我们没有投错票，选择了人。 我相信充满生命力和活力的新南通一定耸立在苏中大地上，扬子江畔，黄河海滩上！

前后，就像放电影一样，十年了。 回头看，我很高兴，我是一诺千金的人，我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南通市的人们也给了我最丰富的回报。 那是他们心中最宝贵的一票投给了我。

南方周末:家庭背景和大学教师背景对你的政治有影响吗？

罗一民:我父亲是多年前江苏省委的领导，但他对我今天的晋升没有什么意义。 真的要说影响，那是政治风格，父辈，土八路，朴素实用。

其实说到影响，在我的大学生活中，对我有影响力。 1977年进入南京大学，在南京大学浸泡了11年，直到1988年离开。 南京大学对我政治的影响，两点不离。

一是总是想把领导的工作作为学问来做，探索死亡的道理，追求实效，很多时候违背官场的潜规则。

另一个是始终有一点士为知己者而死的士大夫的情结，总是希望以自己出色的成果回报党组织的信任，希望得到平民的真诚支持。

南方周末:从政这么多年，概括地说，你有什么心得？

罗一民:作为执政党在地方的代表，地方官一定要让老百姓发自内心地说你好，胜过党的民心，得到舆论，聚集民力。 而且，人们如果真的说你好，一个真的要为人民，二个要为人民有能力，三个要为人民命令。 当然，这不仅取决于个人的修炼，也取决于制度的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