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信用”还需其他结构性政策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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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艺曈

最近，中央银行决定创建中央银行票据互换(cbs)，旨在提高银行永久债券(包括无固定期限的资本债券)的流动性，支持银行发行永久债券补充资本。

在经济下行压力、信贷环境紧张、实体经济融资困难的背景下，cbs工具的诞生丰富了货币政策工具箱，可以支持银行发行永久债券补充资本。有了充足的资本，银行就能保证支持实体经济的力度和可持续性。同时，cbs作为一种货币政策工具，也有利于疏通货币政策的传导机制。总之，无论是cbs、tmlf还是RRR还原，目前使用的货币政策工具都是央行为明晰货币政策传导机制，实现从“宽货币”到“宽信贷”的过渡所做的努力。

然而，“宽信贷”不能仅仅依靠货币政策工具，如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如果没有与其他结构性政策的有效合作，不仅会事半功倍，还会助长风险和泡沫。

要理解这一点，我们必须首先理解cbs的真正作用。Cbs既不是一种水的释放，也不是中国版的量化宽松，银行不能指望通过cbs实现这一声明。cbs工具的出现是因为不久前，资本的缺乏限制了银行的信贷供应，发行永久债券是补充银行资本的一种新方式。因此，中央银行应运而生，其目的是提高银行永久债券的市场流动性，增强市场认购银行永久债券的意愿，支持银行发行永久债券补充资本，缓解资本不足对银行信贷供给的约束，间接促进银行支持实体经济。此外，cbs不应该被赋予更多的含义和误读。它的行动范围仅在于市场为银行补充资本，而银行向实体经济注入资本的阶段。这一阶段的“宽信贷”依赖于各方政策的配合，仅靠货币政策是无法实现的。

从cbs工具到整个货币政策，当前货币政策的基调是稳健的，不容易改变。无论经济形势如何变化，货币政策都需要保持其力量，它可以是方向性和边际性的，但不能被淹没。也就是说，有必要通过各种工具向实体经济的薄弱环节注入流动性，但其效果取决于市场的健康状况和其他结构性政策的配合。如果市场不够健康，企业的需求就会相当低。此时，迫使他们通过各种非市场手段“输血”不仅收效甚微，还可能助长金融泡沫和风险，这也违背了市场规则。商业银行是市场导向的金融机构，而不是政策导向的机构。从长远来看，它们仍将遵循市场规则，将资金投资于需求旺盛且有利可图的行业，而非政策指令要求的方向。

因此，为了让货币政策在有效支持实体经济的同时保持其实力，首先不应该给它太多的目标。如果货币政策承载了太多的任务和目标，货币政策就很难保持力度，最终不打折扣地完成各项任务。当前货币政策的主要目标应该是“少而精”，重点是防范和控制金融风险，通过“定向宽松”间接支持实体经济发展。

其次，当央行使用货币政策工具向金融机构注入流动性时，“宽信贷”的下一阶段是结构性的，实现直接“宽信贷”不是货币政策的工作。“宽信贷”的最终效果取决于各方的政策能在多大程度上改善市场环境。如果市场环境健康，企业的融资需求自然会增加，所以没有政府挥舞的“接力棒”，金融机构将会跟随市场需求，自发地为实体经济融资。

如何改善市场环境，拉动企业融资需求？首先，我们需要一个更健康、更有效的资本市场。加快科技板块创新和其他中间改革措施，拓宽企业直接融资渠道。各地设立的民营企业救助基金需要尽快发挥作用，改善企业的经营状况。所有针对资本市场的结构性改革措施都应尽快出台，使资本市场真正成为企业融资发展的天堂。

其次，财政政策需要发挥更大的结构性作用。与“放水”的货币政策相比，减税和减费可以显著降低企业的开发成本，改善企业的经营状况。从本质上讲，“宽信贷”是一个结构调整的过程，是财政政策的力量所在。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可以很好地配合，共同实现“宽信贷”。

总之，通过短期调整政策和长期结构性政策的配合，创造健康的市场环境，改善企业的生存和经营条件，企业会有更强的融资需求。此时，金融机构只有支持实体经济，才能加快市场化步伐，最大限度地发挥货币政策工具的间接效应，真正实现“宽货币”向“宽信贷”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