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线调查记录：苹果套袋量增逾7成 人工成本压力明显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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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苹果看中国，中国苹果看陕西。陕西省渭河以北4万多平方公里，位于北纬35度，海拔800米至1200米，是世界上最好的苹果优生区。据此次调查的重点产区，去年50年一遇的霜冻灾害后，2019年陕西省主要产区的套袋量又“复活了血”，已恢复到正常年份的水平，预计比去年增加70%以上，富县部分地区的套袋量甚至超过了2017年。

洛川苹果比去年增长了70%以上

洛川县位于陕西省中部，是苹果种植的连片优生区。2017年，该县苹果总产量为90万吨。

洛川县永乡镇“苹果第一村”阿西村入口处的一位果农告诉记者:“今年，6亩土地上的大树已有18年树龄，正值壮年，产量很高。去年，受霜冻影响，6亩土地上只安置了30，000袋，但今年几乎恢复了。今年，只有6英亩的大树和苹果能装大约8万袋。”

洛川石头镇的一个果农告诉记者，他的大树有26英亩多，估计今年能种23万袋。去年安装了9万个袋子，前年安装了30多万个袋子。与前一年相比，今年产量下降的主要原因是果园里的一些老树被挖了出来。总的来说，今年装袋的数量比2017年有所减少，但是苹果质量更好，可以卖更高的价格。

果农进一步指出，与2017年相比，今年他所在地区的整体产量下降了15%左右，据他所知，去年灾难发生后，一些村庄没有管理好果园，今年产量不好，坐果率低，所以果农会站到他们这边来装袋。

总体而言，洛川与2017年相比减产约10%，但与2018年相比增产约80%。

黄陵县是陕西省苹果出口基地之一。一些当地果农告诉记者，去年的霜冻灾害造成了较大的损失，整体产量下降了50%~60%。今年，它已恢复到略低于正常年份的水平，与前一年相比，产量下降了约10%。与黄陵县相似，在陕北高原和关中平原的过渡地带——三原县，记者先后走访了8个果农，基本得到了今年已经恢复正常水平的信息。

更令人欣慰的是，记者在走访陕西省富县时发现，今年一些地区的套袋量可能超过了历史最高的2017年。富县阳泉镇永川福村附近的果农告诉记者，他们家有16亩果树。去年，总的装袋量只有5万袋；今年，估计16亩土地可以装18万袋，比2017年的装袋情况还要好。果农告诉记者，由于去年一些地区受霜冻影响，大部分果农第二次施肥，今年管理的果园坐果良好。另一位果农告诉记者，他家有23亩土地，前一年有30万袋，去年有16万袋，预计今年有32万袋。在富县牛屋镇敖子塔村和赞尔乡王乐村，被采访的果农也表示，今年的苹果套袋比去年多。

然而，在宜川县云岩镇被称为“苹果第一村”的新湖村，今年的套袋情况不容乐观。一位果农告诉记者，今年的套袋情况几乎比去年更糟，主要是因为干旱，影响了坐果。在过去的几年里，这个村庄平均每英亩土地可以放置大约10，000个袋子。去年，一英亩土地上放置了7000多个袋子，但今年，一英亩土地上只放置了6000个袋子。这是因为今年的干旱，许多花盛开和下降。

值得注意的是，今年延安苹果产区的旱情相当严重。记者一行来到洛川县托家河水库。环顾四周，整个托家河水库的水位下降得很厉害，只剩下一点点浑浊的水。记者注意到，洛川县托家河水库管理处近日发布了干旱应急预案，制定了洛川地区“分区定期”供水计划，原则上停止灌溉用水，以人为本。此外，陕西水务集团还于6月19日发布了关于调整洛川县分时供水的通知。

一个苹果的人工成本高达8美分

套袋是提高水果外观质量和商品价值的重要措施。苹果装袋后，有利于保持水果表面的光滑，减少粉尘污染和农药残留，防止病虫害和鸟害，避免划伤枝叶。

五月下旬，是给苹果装袋的时候了，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20天。最好在半个月内完成这项工作，许多苹果种植者会在装袋季节雇人来装苹果。在过去的两年里，雇佣苹果套袋工人变得越来越困难，苹果套袋工人的工资一直在上涨。

洛川县红浮梁镇的一位果农说，今年的装袋价格达到8美分一袋，去年是6美分一袋。如果人们在喷洒药物、施肥、装袋、摘袋和种植水果的早期阶段就被雇佣，仅一个苹果的人工成本就将超过7美分。

洛川县土集镇的一位果农也说:“去年这里装袋的价格是5美分一袋，今年涨到7.5到8美分一袋。如果将修剪、施肥、间伐、装袋、装袋、着色后采摘果实、分级、分拣等环节全部采用，一个苹果的人工成本可达80美分。现在正在寻找的装袋工人不仅工资高，而且有些工人还要求雇主提供100元一天的车费，甚至还要管理伙食。”

此外，装袋工人对挂在果园里的水果也很挑剔。洛川县土集镇的另一位果农告诉记者，虽然他家有20多亩果园，但今年有些果树的果实减少了，他以每袋7.5美分的价格雇佣了一群套袋工人。谁知道这些工人工作一天后会不会辞职？据果农说，熟练的装袋工人一天能装5000多个袋子。如果果树太高，水果太薄，会影响装袋速度。工人们觉得不经济，自然不想做。

为此，记者特地走访了洛川县的苹果包经销商。一位卖苹果包的老板告诉记者，从纸袋的销售情况来看，今年售出的纸袋数量与去年基本持平。如果果农增加苹果产量，纸袋的价格肯定会上涨，但今年到目前为止，苹果纸袋的价格趋势仍然稳定。与此同时，记者还调查了苹果纸袋的其他几个卖家，结果都差不多。根据水果套袋者的数据，今年果农套袋数量较2018年明显增加，但较2017年正常年份略有下降。

450元的苹果包一天很难租到

在调查中，记者发现，在陕西苹果的基准产区洛川县，去年套袋成本为每袋6美分，但今年套袋成本已上升到每袋8美分。据了解，苹果装袋工人一天可以装3000多个袋子，而熟练工人一天可以装5500多个袋子。换句话说，一个熟练工人一天装袋就可以得到450元的日工资。

但令果农担忧的是，即使装袋价格是每袋8美分，也很难找到熟练的装袋工人。

记者走访了洛川人才市场附近的几个装袋市场，发现门口挤满了人。经过询问，发现所有的果农都来这里招人装袋。今年，寻找装袋的人比装袋的人多，装袋的人工成本也不小。一位果农告诉记者，去年的工资是5美分一袋，但今年的工资涨到8美分一袋，仍然很难找到人。

在沿途的调查中，记者听到最多的是，今年找包的费用涨得太高了，人很难找到。一些果农告诉记者，即使找到了行李员，技术工人也不准备立即开始工作。除了动员全家人，别无他法。让我们先谈一些。

在洛川县怀白镇，一位果农告诉记者，今年很难找到装袋者，一些果农甚至去咸阳三元县找装袋者。这是因为洛川的劳动力价格高，三原县装袋的劳动力价格基本上是5美分一袋。总的来说，洛川需要大量的装袋工人，这使得有些地区的装袋价格达到每袋8美分。

雇佣打包人员既困难又昂贵。有什么问题吗？一些果农告诉记者，这一现象的第一个原因是苹果种植面积的增加和劳动力的增加。在苹果打包的这个时期，就业是集中的，每个人都在雇人打包，这使得雇人很困难。其次，随着农村人口的老龄化，农村劳动力越来越少，断层现象严重。即使现在有人能被雇佣，许多人都是50岁以上，60岁左右。装袋也是一项技能，不能损伤水果表面，也不能使果袋粘在水果表面，袋口要密封严密，这是很多工人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