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1278字,读完约3分钟
鲁美
选择这一天来谈论这本书让我感到更加温暖和艰难。事实上,这本书已经在我的桌子上很长时间了,但是我的桌子上有太多的书了。后来的书总是覆盖以前的书。我忙于日常琐事,看到我桌上的书越来越高,直到淹没我,我很难过。我坐在书堆里,看不见我的同事。
上周我去武汉出差的时候,我带着书在飞机上看的。我以前没怎么看过庞,但我想我很了解他。他就像我认识的一个朋友——无锡作家黑涛,他们碰巧是朋友和好兄弟。他们两人都有一种江南人的气质,低调而谦虚,但并不软弱,因为他们两人都有农村背景。事实上,“江南父爱”是苦难与河流孕育出来的凶猛阳刚之气,是江南的另一面。真的翻开这本书,我很惊讶庞把写得这么好,而且他肯定能写得这么好!这就是我所想的庞。
一个作家一生可以写很多书,但总有一本是他用一生写的。这并不是说生命一定要像路遥那样交流,而是在血液和生命记忆中积累的一种强烈的表达,即思想和灵魂,以及命运和身体。也许这种倾诉和觉醒是宿命论的,在那一刻,这是永恒的幸福。庞我以为是的书。他写的关于他父亲的章节也成了一个命运的存在。中年时,我对充满痛苦的话语特别敏感。当你年轻的时候,你可能不在乎,也很难在乎。我认为,这种阅读也是一种写作——作者完成了表达,而读者发现了自己。所以,我要感谢庞。好话是一种觉醒。
在这本书里,父亲的墓志铭是用浓浓的墨水写的,而母亲的诗却是写的。有时候它们是一样的,墓志铭是一首诗。更常见的是,存在细微的差异。通过理解诗歌的柔软和墓志铭的坚硬,我们可以理解上帝和人。就像庞在《恩施与孝感》一文中写的:“我们每个人都有很多人,每个人都是世界上很多人的因果。”看看这些标题:“错朝口”,“母亲的香草”,“吃慈济的几种方法”,“两泉两酒”...在庞的生活经历中,我的母亲充满了美丽而温暖的思想,就像他的作品中的这些标题一样。读这些单词。诗人的母亲是幸福的,她可以永远活在自己沉默的命运中。
庞的确是一位诗人。虽然他也写小说和散文,但这本书实际上是诗歌的另一种呈现,这是庞作为诗人对语言的发明和创造。无论是墓志铭的方式,诗歌的方式,还是第三辑《围泥场一圈》中的《露水笔记》的方式,都是对庞人生的提炼。
我快乐地读着这一系列的单词。庞当了多年农村教师。就像跟随他参观校园的鸡、鸭、鹅和猪一样,这些农村野孩子活泼有趣,他们相互依赖。庞善于捕捉生命之光,比希门尼斯的《小银与我》还要出色。希门尼斯是诗人,庞恰好是诗人。诗人的散文,用布罗茨基的话说:“一个糟糕的诗人可以成为一个好的散文作家”——那么,更不用说一个优秀诗人的散文了。当然,还有布罗斯基的后半句话:“一个优秀的诗人写好散文,他的标题不是散文,而只是另一种诗歌的呈现。”布罗斯基的话并不轻视散文。也许他过于注重诗歌对散文的规训,这恰恰说明散文不可小觑。汪曾祺说:“写小说就是写语言。”张炜说:“小说是虚构的语言。”那么,散文就是语言。这125滴“露珠”是庞用语言创作的125朵金玫瑰。"沉默是农村学校的耳朵。"庞不假思索就猜到了少年奔跑的声音。在他们眼里,“这仍然是新鲜的黑暗。”(这个版本的图片是飞鱼)
标题:抓取生活的光芒
地址:http://www.jiuxincar.com/jxxw/11817.html